2011年4月24日星期日

我的快樂時代

"愈低能,愈快樂"
一位博士級名師在物理實驗室說道。和其他老師的名句一樣,我把它牢牢地記住了。

由天水圍的中學走到薄扶林的大學,最令我驚訝的是同學的能力。有些很有leadership, 有些語言能力很好,有些很聰明,有些很sociable, 有些很能幹,有些很有錢...真的很有錢。

我又發現,原來在我睇 Keroro, 打 Winning, 玩 Restaurant City, 放學後去食冷面食雪糕食雞蛋仔的時候;人地可以修改緊自己學生會的憲章,舉辦好成功的學校周年記念日,在小息午膳放學開大大小小的student society committee meeting.

我會想起中五時姨姨姨丈叫我考慮恆商,擴闊自己的眼界,而我放榜後還是想也不想就留在原校,然後和朋友去食飯逛街打牌。

要是離開了羅桂祥會怎樣?有兩件事是肯定的,一,是沒有了讀高考 Physics 和 Chemistry 的美好時光;二,是提早告別低能,提早告別快樂。

啊,誰說那些改憲章,辦活動的人不比我快樂?其實我不知道,但我認為快樂是很簡單的

和艷姐玩飛行棋,俾佢話"蠢過隻豬" (其實俾艷姐話的是Jenny)
欣賞陳副校的幽默,陳副校的見識及識見
欣賞保雲的elegance, 聽 A Man Without Love,賞識 "愛我,愛我的狗*"
被曾Sir 催眠前暢飲咖啡,然後苦苦地聊天提神
聽權哥的Physics,權哥的串嘴,權哥的經典笑話
做完Bio Lab Report,停下來看天水圍的醉人夜境,然後坐輕鐵回家

我尚未明白成功帶來的快樂是怎樣的,也因此無從比較。但我相信<愈低能,愈快樂>是對的。大概就是那樣的無知,才會看到那樣的世界。

"The Only Easy Day Was Yesterday."

你今天愉快嗎?
我很好,因為我還記得我的快樂時代,那樣的低能,那樣的快樂。